【旅行博客】时光里丨是大哥也是爸爸 这位班主任靠近孩子的方式不一般

这是时光式一份最普通的工作,小学教师。大哥的方这是也爸一个最寻常的工作日,早上8时,爸位班主般晨读已经热火朝天。任靠赵艺博是近孩旅行博客黑龙江绥化肇东市涝洲中心小学校三年级2班的班主任,他教语文和数学。时光式每天除了上4到5节课,大哥的方赵艺博还要带早读、也爸课间操、爸位班主般课外活动,任靠就连课间10分钟,近孩他身边也总围满了叽叽喳喳的时光式孩子。

学生不怕他,大哥的方网友喜欢他,也爸赵艺博有另一个被更多人记住的名字,“赵一百”,一百分的一百。

你是一百分的老师吗?赵艺博笑着问,总分是多少?

小学老师,赵艺博当了快3年。在此之前,他和许多人一样努力工作,学习方法书籍也和有的人一样,不太确定自己在努力什么。大学英语专业毕业后,他的第一份工作是银行大堂经理,第二份是北京一家教育培训机构的英语老师。当时,孩子的反应、家长的反馈,让赵艺博觉得自己当老师“还可以”。他尤其享受孩子们听着课“懂了”的感觉。

但赵艺博觉得,这还不是他能干到退休的工作。他是黑龙江人,总想离家近一点;他也担心,培训机构的工作压力,再过几年他就无法承受了。

赵艺博回到绥化老家休整了一年,边观察自己,边观察外边。2021年,他等到了特岗教师招聘的机会,高强度备考近一个月后,教育政策解读报告顺利考上。有8所乡镇学校同时招聘,赵艺博抽签抽到了离市区最远的涝洲镇。他身上有一种凑合,抽上了,就去呗;他身上也有一种倔劲,就是这儿了,就是这回了,就得干好。

不过,想干好不是那么容易。乡镇学校的孩子基础相对薄弱,赵艺博想了很多办法。赵老师的课是好玩的,游戏、奖励,能想到的形式,都安排上;赵老师也是好玩的,跟赵老师开玩笑赵老师不生气,赵老师会给进步的同学准备带小翅膀的笔,赵老师还会在课间拍小视频。

第一条视频拍摄于去年春天。当时,赵艺博临时接手同事的工作,从一个工作内容相对简单的科任老师,变成了操心孩子们在校每一分钟的班主任。当班主任的第二或第三天,两个孩子上课时悄悄比划“石头剪刀布”,赵艺博一边生气,一边想着拍下“班主任的日常”。他吓唬孩子,“如果你们两个在课上一直这么玩石头剪刀布,下节课你们俩就在后边一直划拳。”视频发出来,网友都笑了,“这不就是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说的话吗?”

赵艺博自己也笑。

其实赵艺博不像“记忆里的老师”。后来网友们看到了,赵艺博说得更多的,是记忆里的老师不太可能说的话。有学生因为忘戴红领巾,怕被发现了扣分、影响班级拿流动红旗,干脆躲在教室里不去做课间操。赵艺博也拍下了自己痛心疾首的讲话:“我们是少先队员,我们应该戴红领巾。但是我们忘戴,也是正常的。你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法,你说老师你借我一个红领巾,我这兜里这不……”他拎起手中的纸袋,一掏,发现一袋红领巾已经被学生借没了。

赵艺博和学生并不是“自来熟”。当班主任之初,学生挺怕他,因为在小学,男性班主任“很罕见”。从第一天,赵艺博就知道,自己得在老师的“威严”和“亲和力”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课上,赵老师是严厉的;到了课下,他和学生无话不谈,甚至有学生过来打听他有没有对象。

赵艺博觉得这种方式挺好。他记忆中的小学老师一直被他仰望着,而如今,他和自己的学生可以平视着交流。

涝洲镇离赵艺博的家乡兰西县不到两小时车程,离他的童年只有一张讲台和课桌的距离。小学三年级时,赵艺博离开熟悉的村子,到城里寄宿上学,父母不在身边。那会儿的他和现在班上的孩子差不多年纪。

涝洲中心小学校的学生里大概有一半是留守儿童。赵艺博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学校,他会一视同仁地尽力当好老师。但他也知道,这所学校的许多孩子,格外容易被戳中心事。有时候,老师为孩子们准备的送给妈妈的一枝花,也带着长长的刺。

“所有孩子都很快活,只有一个孩子闷闷不乐,我说为什么?他说我妈妈不在家,我不想把花给她,她都不回来。那个时候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孩子们不能理解家长的难处,家长要养家糊口。我能理解,但是孩子也缺少一些关爱,会有问题出现。”赵艺博看到学生,就像看到小小的自己。

29岁的赵艺博把心劈成了两半。他是大哥,也是爸爸;领着孩子唱最流行的歌曲的人是他,督促孩子不能挑食的人也是他。许多孩子因为父母鞭长莫及,几乎没有学习压力。赵艺博觉得,他的首要任务不是给孩子们加压,他更要承担的是家长的角色,一些行为习惯上的错误需要很长时间去慢慢纠正。赵艺博把孩子比喻成小树,“你扶他一下,他就能长正了,没有多难,但是需要时间,需要用心”。

因为担心影响教学、侵犯孩子隐私,赵艺博的视频都是在课间直对着自己的脸拍的。画面中的赵老师,大部分时候都在笑,收获一片“情绪稳定”的评论。可身为老师,他当然不只“笑呵呵”的一面。

“一考试我就像变了一个人,肯定有考得不好的,我比较上火,那几天视频什么的也不拍了,就重点看看哪儿出问题了。”赵艺博担心的并不是这场或下场考试,“小学阶段是一个打基础的阶段,这个阶段基础打不好,到了初中你不是费更大的劲吗?”

赵艺博小时候,大家经常把老师比喻成红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现在轮到他自己站在讲台上,他却希望,“10后”学生们将来回忆中的他是另一个模样, “希望他们想起我的时候能比较怀念小学时代就可以了”。

赵艺博不讳言,短视频账号也给他带来了一点收入。这笔钱变成了孩子们平日里竞答的卡片、去年“六一”每人一个的文具盒,和今年“六一”每人一个的书包。买书包是因为,总有孩子书包拉链坏了,赵艺博帮忙修理,苦于没有工具,时不时就得用牙把拉链咬紧。他也心疼自己的牙。

去年“六一”,赵艺博带着二年2班的孩子们拍了一张合影。今年是第二张。总说自己“没有计划”的赵艺博唯独计划好了这件事。

“每年‘六一’我都会跟他们拍一组照片,打算每一年都在同一个地方拍同样的照片。他们的姿势我都想给他们还原一下,到时候给他们都洗出来,他二年级什么样、三年级什么样,再看看我什么样,一年比一年老,他们也一点点长大,挺好的。”

说第一句的时候赵艺博还有点伤感,说到最后,他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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